如果停泊时间超过24小时,离开前洗一次船,是最有效降低船体生物膜形成的方式,从而减少船体海生物附着,减少燃油消耗,减低船只航行阻力,提升船速!
一、致命24小时!
2021年,集装箱船舶在锚等待时间平均1.5-3天;散货船等待时间2天起跳,等个1-2周也很正常。
这2-3天可以干嘛?懒洋洋?晒太阳?蹭痒痒?
可别大意了,在你们休息娱乐的时候。海洋第一邪恶势力海生物附着(biofouling)可没歇着,它们依旧在不停地生长、繁衍、变态发育。直接导致船舶阻力增大、船速下降、燃油消耗增加。
在现今国际原油价格突破1000美元/吨的大环境下,运输燃油成本几个月内成倍上涨,然而大多数情况下这只能由船东和租家来承担。同时上涨的,还有船体上疯狂生长的海生物附着,让本已高昂的燃油成本雪上加霜。国际油价超出可控范围,但自家船上的海生物附着,就必需控制住,以此来有效降低油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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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纳百机器人实拍船体附着藤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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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纳百机器人实拍船体附着海草
可千万不能小瞧它们,自从人类从事海事活动起,就在跟海生物附着顽强斗争——2400年前就有文献记录:藤壶附着导致船舶减速[1]。
3天时间看似短,但对于一个光洁的船体,足以让海生物玩命发育到群聚狂欢的阶段:一个集合了微生物、藻类孢子、藤壶幼虫的微型生物群落。去年那些在洛杉矶集装箱码头锚地等了17天的船,都能直接进化到大型生物附着阶段。
海生物附着过程[2][3]
1小时
吸附海水中蛋白质等有机分子, 形成条件膜
24小时
细菌、单细胞藻类等进一步贴附,形成微生物膜
7天
微生物膜内的细菌疯狂繁殖,同时吸引微生物、藻类孢子甚至藤壶等幼虫一同附着。它们猥琐发育,疯狂繁殖,形成微型生物附着(microfouling)
2周-4周
大型生物幼虫(如藤壶/贻贝等)开始附着,通过变态发育,形成硬壳形态为主的大型生物附着(marofou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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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El Aleem (1998) 和Matin (2011) 研究
二、东海+锚地停泊=致命翻倍!
简单来说,海水水流速度越慢、温度越高,水域营养越丰富,船体海生物繁衍生长速度越快。
—— 《中国远洋航务》刘广利
海生物附着是一个复杂的自然现象,受到水流、水温、营养等多种因素影响。
那为什么在东海海域的锚地、码头,海生物附着情况会更严重呢?
因为东海海域的锚地、码头简直就是海生物繁殖天堂,尤其在船舶停泊的时候!因为静态状态下,船体表面的海生物生长会更加迅猛!更不用说在东海海域的港口,普遍水温较高,营养还丰富。
船在航行时,由于较大水流速度,生物幼体无法附着。但在停泊期间,生物幼体就能贴附。而一旦被附着上,想甩就甩不开了,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贴附后生物幼体可在水流流速较大的情况下继续保持贴附,并进一步变态发育,形成不易脱落的钙质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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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纳百机器人清洗服务实拍图
而且宁波、上海海域营养丰富,异常适合海生物繁衍。像宁波海域因有长江、钱塘江、及众多河流、溪流注入,夹带了大量泥沙和营养物质,为近海生物、浮游生物的生长、繁殖提供了丰富的养料。附近渔场多也是源于此。
再者整个东海海域位于亚热带,年平均水温20°C -24°C,年温差7°C - 9°C[4]。2018年全天平均水温,夏季27.5°C,秋天25.8°C[5]。较高的水温利于海生物快速生长发育。
水温越高、停泊时间越长,海生物生长越快。
以藤壶为例(藤壶是造成船体海生物附着最主要海生物之一),在热带、亚热带摄氏25°C以上海水中,附着于抛锚船舶船体的藤壶14-20天就能长到10mm高。
—— 《中国远洋航务》刘广利
三、洗船省油找纳百,宁波舟山等您来
长三角属于浑水水域,是一个极其恶劣的工况环境,能见度近似「0能见度」,传统船舶清洗方式在此工况无法适用,故在此类海域无法找到正规机构提供船舶清理服务。
针对长三角特殊的水域情况,纳百成立专项攻坚组,通过引入创新型可视化技术,以及上百次的实地海测,不断迭代优化机器人,最终实现0能见度水域下的清晰成像。
而在此前,纳百已经在深圳和广州清洗了数百条船。
纳百是全球领先的航运业工业级机器人科技公司,也是国内第一家在清水水域以及浑水水域拿到安全作业资质的机器人公司。纳百因标准化、高质量清洗服务,倍受船东好评。
目前纳百已在中国华南、华东一带,如深圳、宁波、舟山等港口和锚地,开通机器人船舶检测、清洗服务。深入理解船东需求,并积累大量清洗服务经验。
接下来,纳百即将在中国各大港口陆续开展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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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纳百机器人某服务实拍_洗前 vs. 洗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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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纳百机器人某服务实拍_洗前 vs. 洗后(2)
参考文献
[1] Yebra D M, Kiil S, Dam-Johansen K. Antifouling technology—past, present and future steps towards efficient and environmentally friendly antifouling coatings[J]. Progress in Organic Coatings, 2004, 50(2): 75-104.
[2] Maddah, Hisham, and Aman Chogle. "Biofouling in reverse osmosis: phenomena, monitoring, controlling and remediation." Applied Water Science 7.6 (2017): 2637-2651.
[3] 段继周, 刘超, 刘会莲, 孙佳文, 张一梦, 王楠, 翟晓凡, 管方, 郑萌, 张杰, 王秀通. 海洋水下设施生物污损及其控制技术研究进展. 海洋科学. 2020;44(8):162-77.
[4] 赵玉杰. 东海海洋经济可持续发展研究. 海洋开发与管理. 2009;26(5):110-4.
[5] 王平, 毛克彪, 孟飞, 袁紫晋. 中国东海海表温度时空演化分析. 国土资源遥感. 2020 Dec 15;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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