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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2 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序
今天小弟又换了岗位,重回劳心不劳力的境地,未免情绪再受波动,心情起伏不定,伤人又伤己,暂定把满腔热血都寄托在文学创作上,也有可能工作上正轨了忙碌起来的时候,更新会慢起来,但是不会太监。
书名《幸运二十四年》,本想取名《厄运二十四年》的,未免寥寥无几的看客,看了书名就觉得我又在无病呻吟,还是取个积极向上的名字,寓意是无论经过多么不幸的事情都要怀着感恩的心生活着。
因为以前发过一些少儿不宜的文章,结果发现怎么也发布不了,原来网络低俗文化严打都打到QQ空间来了,好歹本人也有好学不倦的精神加上敏锐的洞察力,原来用拼音可以逃过一劫。我先做个现代作家,不是写儿童童话,所以,以后文章中可能会出现很多拼音,见谅。打算凑够了10000字,我也往起点发,碰碰运气。
故事内容是都市题材,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若非要对号入座,请自便。
今天第一章,没有一个惊艳的开头,以后估计没人看,人生感悟慢慢穿插,这招是学习王晓波同志的,王小波同志的作品,我就看了《黄金时代》《三十而立》现在正在拜读其他作品中,感觉都是反复阐述人存在的意义,像我这样的对人生尚处在困惑时期的躁动青年很有益处。
第一章 初吻加初手
        那天晚上有没有月亮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公园里的路灯,灯光朦朦胧胧的罩在被大理石圈起来的矮树上,拖出了狭长的影子,这样的影子随处可见,位置较为隐蔽的影子里面基本都被一对对情侣占满。
       本人记性一向不佳,记事基本是靠手机的提醒功能,事隔5年,这个晚上的情形现在仍是历历在目,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分析原因,那个晚上我犯了罪,这个罪名很大,如果被起诉,估计会被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这个罪名是猥亵妇女罪。
当时的我异常悲愤,因为隐蔽的地方都被沾满,这让我蓄谋已久的不轨企图受到阻滞。无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被灯光照亮的地方却是空旷无人,不知道哪里传来的猫叫声提醒我现在仍是春天。我拉着那个女孩的手,找了个棵小树当墙席草地而坐,我坐在她左边,边聊天边把她往树冠下挤。聊着聊着,渐渐无声,可爱的猫咪的提醒声适时响起。
我说:“你听,那只猫在叫春。”
她娇嗔的回应,“杨右,我发现你很流氓。”
“你为什么说我流氓,我只是道出一个事实。”
“你在一个女孩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难怪你找不到女朋友。”
这句话戳到我的痛处,霎时血气翻涌,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扑倒在树下,对着她的嘴啃下去,那时的我还只有120斤,但是足够压制住她100斤的娇躯,我用右手钳住她的双手,左手掰着她的下巴肆意的索取着,可恨的是,她死也不肯松开她的牙关,这是场战争,这场战争具体持续了多久记不得了,最后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她身上翻下来,我愤恨莫名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也躺在旁边娇喘着,我闭着眼睛双手捂着下体像是等待受刑一样等着她扇我一巴掌或者踩我的根子。
良久没有动静,感觉一阵麻痒透过我的鼻梢传向的我脑子,
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她的眼眸,她的双手撑在我的耳朵两旁,发梢时断时续的扫过我的鼻子,眼里带着微笑,像是在等我的解释。
我开口道:“既然你说我是流氓,我这个人向来实事求是,不能白被冤枉,索性我流氓给你看看。”
“我不是那种被亲亲摸摸就束手就擒的小姑娘,你很嫩。”
“我只是亲了还没有来得及摸,为了检验你说的话得真实性,我们继续吧。”
我又是一招懒驴打滚,翻身农民斗地主,将她压在身下,右手照例将她的双手钳在一旁,右手手从她单薄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推起她的胸罩握住那一团柔软。
以在下现在这双阅胸无数的双手来看,这团柔软有点松垮缺少些许弹性。
我感觉到她没有抵抗,索性将右手也解放出来加入左手的行列,双管齐下。嘴巴如牛饮一样和她的味蕾纠缠。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突然一阵厌倦涌上心头,停止了我的罪行。
再次翻身下来,两眼无神的望着天上的黑云,静静的躺着。
送她回寝室的路上,我问她为什么后来不反抗了,她说,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疯狂的时候,最容易令女人感动,我很不以为然,一直到现在都是。
这个女孩是在网上认识的,现在依稀记得,她姓冯,兄妹学校,大一,我大二。
我承认这是我初吻加初手,但我决计不承认这是我的初恋。
第二章
        刚打开QQ,右下角不停的闪烁,点开来看是一个加我为好友的消息,我有两个QQ,一个QQ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小号,里面清一色的深闺怨妇,总是在午夜过后才会有姗姗来迟的反应,现在不年轻了,经不住熬,索性很久没有登录。经常使用的大号里面全是现实中认识的亲友,遇到莫名的申请,总是会做一番鉴定。我悠闲的点击闪烁着的图标,一个令我恐惧的名字跳入眼中,随即毫不犹豫的点击拒绝,迫不及待的将陌生人中的那个头像拖入黑名单。
      我的恐惧来自于内疚,一般能让男人内疚的事情无非是无法面对曾经被自己抛弃的女人。这个女人跟我恋爱一年半,同床共枕4个月,我们彼此熟悉,彼此了解,但是并不彼此习惯。这是我抛弃她的借口。为了隐藏对她的内疚,我在心中编了无数的理由作为借口,这些借口现在看来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我是懦弱的,只有选择逃避。
     刚读大学会,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嫖娼,现在香烟是我手指的一部分,牙齿也被熏的灰黄,夜晚不借助酒精无法在午夜前安眠,如果不是没有钱或没有时间,传说中的五毒俱全,我绝对算是一个。
     那天,对着604寝室的西瓜,黑皮、还有陈雨我信誓旦旦的说,20岁前我要破处,如果找不到女朋友我就去嫖娼,听说还有红包拿。结果是我又一次食言,我是21岁才破处的,没有嫖娼。如果现在的我在当时的现场,我会毫不犹豫的严肃的批评这个满脑子肉欲,卑鄙无耻、不尊重女性的脑袋长在鸡鸡上的混蛋。
   
   
记:本书我主角,主角不能没有配角,以后配角会慢慢丰富,本人对于写些无聊的个人艳情史毫无兴趣,每个人都有故事,都有值得尊敬、品味的地方,今天因为看《风声》看太晚了,为了不影响明天的工作就写这些。
杨右生长在一个名唤沙阳的小县城,名字是父亲取的,本为杨佑,寓意为天地庇佑。上户口那天,父亲临时接到通知有批钢材需要采购急急忙忙收拾细软奔赴到大冶。母亲小学没读完,识字不多,没有意识到少一个人字偏旁意义的重大改变,公安局代填的办事员可能活得也是恍恍惚惚,稀里糊涂的杨佑变成了杨右,阴差阳错之间仿佛命运天定,杨佑以后少了老天的庇佑。
       父亲曾在乡下当过民办老师后托关系转入县城物资局做采购,其学历仅为初中。(注1:可见80年代中国的教育资源之匮乏,哪像如今砖家、叫兽天天斗,硕士博士满地走。)那个时候教书育人还不像现在这般油水丰厚,乡土气息也不像如今这般令人神往。乡下人一心往城里跑,往国营企业钻,争先恐后来把铁饭碗端。奈何铁饭碗不会因为它是铁做的就能经受住改革春风助燃的那场大火的淬炼。铁饭碗遇火碎裂后,杨右的悲情故事正式开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silly cunt 翻译为中文意思为傻X(X代表女性生殖器官,XX代表男性生殖器官,向王小波同志致敬),12岁前的杨右不傻,但是颇为顽劣,干过无数坏事。听我给你描述几件你一定会义愤填膺,拍案而起,这个狗崽子怎么长的。
     读学前班那会的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杨右和好友虎子走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突然杨右用右手掰过虎子的脖子神神秘秘的贴着虎子的耳朵说:“看,前面那个小伢手里的东西。”虎子顺着杨右的目光憋见一个刚从一栋小楼楼梯口走出来的三岁大的小朋友,确切的说是憋见了小朋友手中的5张白花花二元票子。那个时候一碗热干面5毛,一个苕窝2.5毛,最为关键的是一个游戏币1毛。10块钱意味着100个游戏币,够玩穿《特工》十几回。这个诱惑可不小。
       “你去抢,我给你放哨,抢到一人一半。”虎子犹豫的目光对向我的双眼,“快点,人来了就没机会了。”虎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前去,出手迅如闪电一把抄过钞票转身就跑,招呼都没打一声。杨右心想这小子要独吞,看抓到了不往死里揍。刚追出几步就后悔了,被抢的小朋友后面追出来一个老太太。金钱的魔力果然是无穷的,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健步如飞的紧咬着杨右,杨右紧咬着虎子,虎子手里还挥舞着钞票。老太太一边追一边骂,“你个婊子养的,给我站住"。
        事实证明狗被逼急了会跳墙,人被追杀时跑得贼快(建议国家短跑队训练时在运动员腿上绑上一块排骨,后面放条狼狗)。杨右渐渐超过虎子,暂时领跑。
       虎子急了问道,”怎么办”,“丢一张让她捡”。
       事实证明人的贪欲是永无止境的,老太太捡起一张觉得太少,面对拉开的距离丝毫不以为是个问题,仍锲而不舍的尾行(注:游戏名)。钞票一张张的少直到没有,老太太仍然不放过两个可怜的小生命,当时杨右想到了狼外婆,想到了白雪公主的后母。
       前方有个岔路口,岔路口有很多小楼,杨右灵机一动,打了个时间差,俯身钻入小楼入口的楼梯槛(那时候的人不现在的人这么有经济头脑,还没有把楼梯下面的小空间改成小仓库或自行车车库)抱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虎子随后也钻了进去。随着老太太的谩骂声渐行渐远,杨右和虎子从此以后也渐行渐远。
     小孩子没有零花钱是痛苦的,穷则思变,变则通。
     一天杨右意外的发现废品收购站除了收饮料瓶子还收铜、铝、铁。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杨右就会偷偷摸摸的在大街小巷逛游,于是乎废品站收购清单里面多了铜锁、铝壶、高压锅,于是乎小县城不少家庭清晨推开门发现挂在门上的锁不见踪影,门口只留下了一地萝卜排骨和浅浅的水印。
    97年杨右11岁,父亲肝癌晚期不治去世,只留下了一屋子的老旧家具和百分之70产权的70平米位于六楼顶层的两室一厅。
杨右被人问起年龄时总是被人说成属虎,他总是极力反驳,”我出生时还差两天才过年,我属牛尾巴的。" 97年是丁丑年,杨右本命年。“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的民谣是关于本命年不甚吉利的最好写照。故民间通常把“本命年”也叫做“槛儿年”,即度过本命年如同迈进一道槛儿一样。每到本命年时,要穿红袜子、红裤衩、红扎带(俗称“本命年老三样”),这样才能趋吉避凶、消灾免祸。杨右一再强调他属牛,却偏偏犯倔,老三样一样都不肯穿,结果受到了惩罚,父亲在那年走了。他也成了皮球,被亲戚们提来踢去。
   09年是乙丑年,这回杨右学乖了,买了红内裤,红袜子,老天却不给面子,杨右这一年过得凄惨异常,股市牛气冲天,他却天天亏钱。两年没发春,一发就被厥。前程渺茫,心灰意懒,体重飙升,满脸长包。杨右暗暗发誓,下一个本命年定要买七条红内裤,七双红袜子,从星期一到星期日天天裹红装。
ps(postscript):说没活干,好家伙一来干到晚九点还没干完,心里惦记着工作,没有灵感,改日再写)
5. 爱与恨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黑格尔
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想起,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忘记——杨右
首先描述一下人物关系,杨右和陈雨是好兄弟,大学三年住一个寝室,天天头挨着头睡觉,有一段时间几乎是同进同出同如厕。胡晓蝶是陈雨的女朋友,杨右是胡晓蝶的干弟弟,胡晓蝶原本是陈雨介绍给杨右的对象,陈雨和胡晓蝶是初中同学。杨右见到胡晓蝶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被忽悠了,原因是,杨右163cm,陈雨168cm,胡晓蝶173cm
最近看了孙红雷和林熙蕾主演的《窈窕绅士》,林熙蕾的职业女性装扮让我在她身上依稀感觉的到胡晓蝶的影子。及腰的淡色风衣罩在修长的身上,柔软的直发配合着并不张扬的微笑让人有种冬日从寒冷的室外踏入开满鲜花的温室的温馨感觉。这种感觉有诗为证:
是你不该让我跟你吃冰激凌的时候
一颗心偷偷地为你悸动

是你不应该无理取闹得一点都不自知
让我傻傻地笑完又笑

是你不应该在我家踢开鞋子的时候
让我看到你不经意的美艳动人

是你不应该昏睡一天一夜
让我有机会痴痴地读你一遍又一遍

是你不应该让我整天心里 总是说不出的甜蜜
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你最不应该的 就是让我感受到
我原以为不属于我的喜悦
让我贪心地想你

这种感觉让我走火入魔般无缘无故在QQ心情上写上了胡晓蝶很像林熙蕾”,虽然这种感觉的男主角是别人
在这里我要感谢党,感谢马化腾,感谢QQ这一伟大发明。
QQ让我们在毕业多年后还能跟分隔异地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保持联络,互诉衷肠;
QQ给千万寂寞少妇架起了出墙的绳梯;给千万饥渴男人带来了性福之音。
QQ创造了激情视频,QQ还让我破了处。
杨右正坐在电脑前,忍受着指尖的冰冷构思着他的首部自传体长篇小说《24年》,收到了陈雨的消息。对话如下:
       陈:你最近和胡晓蝶联系吗 ?
杨:不联系  基本你们分手后就没联系。
陈:呵呵……
这个可恨的女人,我从来都不主动联系她,反而现在她时不时搞个很莫名其妙的短信给我。

杨 :她想旧情复燃 ?  你想不想 ?
陈:不想!!!
杨:why
陈 :她应该也不会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发短信给我 。
杨 :可能对你还有感情 ,初恋最是难忘 。
陈 :狗屁,那么绝情!!!
陈 :我都已经删掉了她的QQ 我从来都不打电话给她,包括发短信 。
杨 :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刚在一起时的时候让我莫名惊诧,分手时我同样惊诧,在我眼里里,你们很合拍。
杨:谁甩谁
陈:她甩我
杨 :因为什么
陈 她说我不在乎她
杨 :额
陈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没有办法 ,你是知道的  
杨:感情问题,我现在都还没弄懂。  
陈 :呵呵
杨:我跟你是一样的人  
陈 :是啊 说我不在乎她 狗屁!
杨 :你有试过挽回吗
::试过啊 我都说过等到28岁了
杨 :那她记得这句话 应该 呵呵
::结果她还特地说在无锡和那个陈聪在一起,已经不可挽回了。
杨:意思是已经被睡了?
:  我甚至都说只要你们没有结婚,没有生孩子,我都要你。她还是说算了,叫我不要等她。
杨:那你彻底死心 。
陈:那我还能怎么样啊 ,难道因为我爱她她不爱,我就要那么下贱。
杨 :呵呵  
陈:我这个人本来就好面子
杨 :女人绝情的时候是这样,她心里那时没有你的位置了 。我也跟你犯过一样的傻 。
陈:哈哈
杨 :不过你比我强,我遇到的三个让我激情澎湃并付诸行动的女人一个都没得手。
杨 :连个手都没牵过  除了握手之外
陈:哥哥 !!!你不是吧!!!
      陈:怎么连手没有牵过啊!!!哈哈 真是失败啊!
杨:真正用心对待的都对我不待见,我感觉不怎么有激情的的女人,我睡了三个。  
陈:他妈的,最起码睡过还不吃亏啊!
杨 :你跟我一样是禽兽。只有欲望,没有爱,很悲哀的一件事情。现在不敢爱怕被伤害,也不想祸害女人让自己内疚。
陈:缘分不到!
::今天胡晓蝶发给我的短信转给你看看。
(短信内容:今天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你前年送给我的手套,想起了你,我刚辞职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辞职,现在感觉没有方向,生活也没有色彩。)
陈: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意思!!!我感觉我的生活被扰乱了。
杨 :我分析是她现在,感情空虚,事业渺茫,想找寄托.
陈: 整天在做梦,想找个整天围着她转的人 。我刚认识了一个女生。是通过我在外面的朋友介绍认识的 ,结果没有想到是我的小学同学真是缘分啊!
:  要了解清楚,再做决定,别搞了个怨妇回家。
: 我现在真觉得小胡是个怨妇,时不时短信给我说工作不顺利啊,家里事情多啊.  就是不说和他男朋友的事情。
杨:你心里还是没有忘记

6.    毕业就死


许多电影、小说中描述,男人三心二意,包小蜜、找情人,抛弃糟糠之妻,绝情无意,可是我周围发生的事情让我迷惑,很多被抛弃或被背叛的,是男人们。终于有一天,我在公司的公共厕所的格板上发现一句话解了我的疑惑(ps:一般在公共厕所上写字的都是农民工,我在其上鉴赏了许多诗句,领悟了许多人生哲理,我不由感叹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无穷)。这句话一针见血的揭露了当今社会的痴情男女互相哀怨得幼稚行为。

警句如下:

男人抱怨女人都很现实是因为他的无能,女人怨恨男人花心是因为没有魅力。能力有很多种,不一定是物质,魅力有很多种不一定是穿着和样貌。

举个例子,我和陈雨在校外的澡堂洗澡,偶遇一身着红色风衣的美女(ps:用文字把一个人描述的惟妙惟肖实在很难,这方面还需多读小说,多揣摩,另外本人有制服情结所以总是会出现风衣,估计以后不会少),身高有170cm以上,瓜子脸蛋神似周芷若,眉心点缀着一颗美人痣,在暖色灯光下透过她的衣领看见一片嫩白,胸部不好测算,大概比巩俐小一点比章子怡大许多。我和陈雨目边送着红衣女孩走向了浴间边商量着等美女出浴后谁过去搭讪,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只哮天犬(ps: 见宝莲灯或是魔幻手机),快步走到红衣美女身边揽住了她的腰走了进去,临进去的时候还特地回过头来嚣张的咧着嘴向我俩一笑。我和陈雨异口同声的说道,这年月,好白菜都被猪拱了。我快步走到隔壁浴间关上了门,将喷淋打到最小将管道中的冷水放空,石膏隔板蓬蓬的作响夹杂着压抑的呻吟,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这个澡我洗了近一个小时,浴室老板期间来过来敲了二次门,最后一次直接威胁着要停热水。

莫名其妙的就想举上面的例子,这个例子很苍白,因为我不知道这个猥琐的男人是否家资丰厚,只是自欺欺人天真的的认为:癞蛤蟆是可以吃到天鹅肉的。

    毕业就死说的不是生命的消逝,而是描述爱情的死亡。我一哥们唤作大牛,人长得很帅气,篮球也打得好,奈何大张旗鼓的追求一个我们几个兄弟普遍认为长得像青蛙的山东女孩反倒被拒绝,而这个青蛙公主死心塌地的喜欢着我们认为长相一般的德州兄弟,这个德州兄弟心里的位置却一直为他那位被韩国棒子睡过的女人空置。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最后大牛悄无声息的泡到一个工管系的江西美女,这件事让我明白原来刚开始泡妞不能大张旗鼓泡到后就要到处秀幸福,可惜我明白的太晚。大牛是我们几个兄弟中最早出去同居的兄弟。偶尔回寝室跟我们吹牛:“开始的时候我媳妇死也不肯跟我那个,我尊重她,不结婚不那个,后来却主动要求要跟我那个,我现在穷得避孕套都买不起了,套子也搞垄断,一个套子两块一,晚上要用8个。”“我光荣的宣布,一夜八次郎,以后就这么称呼你了。”他解释说他们做爱喜欢玩花式,花式切换的时候套子容易脱落,怕他老婆再怀孕,就常换套子。

偶有一次,我看到他把他们两人之间互发的短信全都仔细的抄在日记本上,那个字迹工整的跟课本上的方块字一样,我讥笑他,他还自得其乐,我煞那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三下半学期,我从实习单位回到学校答辩,遇到垂头丧气的大牛,问他原因,“寒假,我去过黄静家一趟,她父母见到我脸色很差,我给他们家送了两条火之舞,走的时候他们还了我两条金圣醇66,当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等我回了一趟家再回到学校,打黄静的号码停机,QQ黑名,发消息不回,班上找不到人,找她的朋友没人肯告诉我她在哪里,她连一个解释都没有给我,现在我想明白了,他们家嫌弃我穷,穷就不能拥有爱情?贞操是他妈狗屁。”说着说着有些哽咽。
在工管系(工商管理)答辩的那段日子,大牛每天都在唯一的一辆到火车站的33路公交车站台那里转悠。去年这个时候有个前辈因为在临近毕业的那几天被女友告知拜拜,一想不开从宿舍四楼跳下来,结果脑袋先着地不治身亡。我们几个兄弟轮流陪着他,怕他想不开,来个卧马路自杀。“你们放心,我就是想最后跟她告个别。”
等过第一个收班,等过第二个收班,等等等等,大牛终于在第三个收班的时候等到了那个答案。黄静手挽着一个比较帅气的男人出现在大牛面前,向大牛介绍,说是她的男朋友,跟她一个地方的。特地从家里陪她一起过来,等她答辩完,帮她拿东西。我们在旁边虎视眈眈等着大牛发话准备开揍,大牛却很有风度的笑着对那个男人说,“帮我好好照顾静静”,转身走了。我们望着大牛落寞的背影唏嘘不已。
现在回想,可能那个男人是黄静故意找来断了大牛念想的托。
如果这是真相,这个女人估计是想心安理得让大牛彻底的死心,算有良心。如果不是托,那这个女人可够绝情。



6. 第一次
忘记该忘记的,记住该记住的,接受不可改变的,改变不可接受的。——杨右
杨右的性启蒙应该归功于他的大姨父。父亲去世后,母亲在外打工,杨右被母亲寄养在大姨家一年。杨右的大姨父从农村混到县城,蹉跎半生,也没什么大成就。年近半百,人生即使有再大的追求估计也心灰意懒,唯有寄情于杯中,恍惚于虚幻才能聊以自慰。大姨父酒量不差,一斤下去不吐不到,但是酒品委实不敢恭维,每次酒过半旬,就要开始骂骂咧咧,大概是说杨右的母亲没给寄养费或是给得少了,大姨拿他的钱贴她娘家人。具体情况杨右不清楚。姨夫骂归骂,但是终归没有动过手,喝道一定程度就会睡觉。杨右身上没有出现电视剧中惨绝人寰的累累上横,但是每天定时定点被指桑骂槐也是很不痛快。一天晚上,杨右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吵杂惊醒,睁开眼看见门帘摆动,大姨拉着她苍老的丈夫冲他喊到,“你穿好衣服到外边去。”(ps:房子是用木板和床单隔出来的。)杨右站在屋外,听着姨夫叫他滚蛋的咆哮声,难受得不知所措。终于等到大姨急匆匆的跑出来,塞了两块钱到他手上,叫他到外边避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回来。
兜里揣着两块钱,杨右漫无目的的走在北大街上。午夜前的两个小时,正是夜市喧嚣的时候,男男女女围着露天摆放的桌子畅饮欢谈,烤炉上被新疆小偷翻滚的的羊肉串散发着诱人的孜然粉与辣椒粉纠缠着的香味。这种羊肉串杨右跟表姐一起吃过,五毛钱一串。
表姐是大姨父的小女儿,因为成绩不好没能考上高中,姨夫也没有钱供她调剂,已经出去打工了半年,杨右跟小表姐关系很好,小表姐经常省下她少得可怜的零花钱带他到县电影院看电影,电影院环境极差,票价一元。那个时候杨右对电影产生极大兴趣的并立志要当个演员,演尽人生悲喜。可惜当时电影院没有午夜场,杨右不得不另寻安身之处。
五年级的杨右已经能认识不少字,东走走,西看看,面前的一块黑板上字迹工整的写着:通宵录像  2元 。门****了钱,走了进去,因为个子小,未避免被前面大人的头挡住视线,杨右选择坐在最前排。走到最前排的路程很短,估计不要一分钟,但是杨右却感觉到很漫长,他大概是个敏感或自恋的人,当时的情况是杨右觉得在他走进录像厅到坐到位子上的这段时间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还好随着电影的开始,这种目光及时转移目标。不大的彩色电视机上打出电影的名字《鸭之一族》。
一晃十二年,杨右还能依稀记得这部片子的大致内容,屡次想重温奈何种子难寻。这部片子严格意义上来讲是部很有现实意义的三级片,里面讲述了许多特别的阶层的艰辛。男妓,二奶,性生活不和谐的怨妇,二奶为了钱被富商包养,富商的女儿与男妓发生了感情,男妓被性欲得不到满足的二奶嫖过。 里面还有一帮很出彩的配角,他们的遭遇,对生活的理解,对金钱的认知都是值得思考的。
那年杨右十二岁,第一次看了色情片,第一次有意识的勃起,第一次知道了男女间的那回事。
8. 淡淡的回味

有些人吃山珍海味怎么也肥不起来,有些人喝点凉水都长肉,

有些人不怎么努力都能得到想要的,有些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右

杨右正在寝室欣赏电影《爱人》,这部片子是陈雨介绍的,陈雨描述这部片子的样子让他很是期待。这部电影确实有些特别,但是不是一般人看了肯定会觉得沉闷,整个故事只有三个有对白的人物:女主角,男主角,女主角的未婚夫。快结婚了,女主角觉得茫然不安,独自一人逛街时遇到了带给她激情的英俊男主角,很奇怪的开始,结局女主角仍然选择的是她的未婚夫。杨右跟陈雨都属于闷骚型男人,对这样调调的电影能耐着性子欣赏。

陈雨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特别是讲述他初中读书时时何等的天才,不怎么用功就考上了市一中,结果因为家庭原因和感情问题分了心,结果沦落到读个专科学校混日子。事实证明他没有吹bull cunt,当他跟胡晓蝶在公寓楼的开水房不期而遇时,胡晓蝶感觉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当年的尖子学生竟然跟她这个被老师批评为木头脑袋的后进生同上一所大学,两人虚情假意的一番唏嘘后互留了联系方式并相约要搞个男女寝室联谊。陈雨个子不高,长得精瘦,听他说他吃过不少补品,连人体胎盘都试过,就是不长肉,脸相比较英俊,胡子不刮时很有沧桑感,刮掉后却又有奶油小生的味道。杨右第一次见到胡晓蝶的时候眼睛贼亮,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天天照镜子的习惯,不知道自己原来跟青蛙王子是亲戚,陈雨说介绍胡晓蝶给他当女朋友时不禁想入非非。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招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寝室门被推开,王成龙神神秘秘的窜进来问杨右,王成龙跟陈雨、胡晓蝶都是初中同学,经介绍跟杨右成了不咸不淡的朋友,读的是土建本科班。

“胡晓蝶有男朋友的事你知不知道。”

“关你什么事,难道你有兴趣。”

“不是,我们班有个卵子相中胡晓蝶要我去打听,结果我问胡晓蝶她说她有男朋友了,我问是谁,她要我来问你,说你是他弟弟。”

“哭笑不得,你就不会猜。“

“难道真的是陈雨。”满脸不可置信。

“我知道的时候跟你一样吃惊,但是现实是如此,我已经当了很长时间的鸿雁了,每天帮他们互相递本子,烦也烦死了,你来的正好,帮他们把关系搞透明化,什么年代了还搞鸿雁传书。”

陈雨每当跟杨右聊起当时的开始,眼神异常迷离,异常耐人寻味。

他跟胡晓蝶两人每个周末都会相约到图书馆阅览室自习,那个时候的图书馆是比较经济的挂羊头卖狗肉的恋爱场所,但是必要的素质还是被学生们遵守,不得大声喧哗。一本软抄在两人间传来传去,上面的文字蕴含着无限的柔情,有时胡晓蝶看到令她羞恼的字眼会故作愤怒的作势要用九阴白骨掐掐陈雨的腋下,陈雨很配合的假装害怕躲避,然后两人意识到动作过大会惹人注意,双手纠缠,身体和头靠在一起窃窃私语。具陈雨描述,这个时候陈雨一般会向胡晓蝶的耳垂哈气,看着白嫩的耳垂霎时变得通红,然后胡晓蝶控制不住的握紧粉拳头把陈雨的背锤得咚咚作响。发泄完后,满阅览室的人都盯着这两个嚣张作秀的家伙,两人慌忙收拾起书本,灰溜溜的离开图书馆。如果是白天,两人会很守规矩的找个没人的教室继续他们的打情骂俏。如果是月黑风高无人夜,胡晓蝶会叫陈雨背着她的包,双手挽着陈雨插在兜里的手,艰难的将头搭在陈雨的肩膀上,陶醉的在林荫小道上无言漫步。(ps:为什么艰难,前面已经提到过)。陈雨这个时候的眼睛一般会四处飘散,视线之内无人窥探时, 他会一把将包扔在地上,抽出被胡晓蝶挽住的手,翻身将胡晓蝶搂在怀里,捧住她的脸庞狠狠的亲下去。陈雨说这种吻的感觉只能唱出来:死了都要吻,不吻到无法喘气不痛快。两人的唇舌好不容易摆脱纠缠分开后,他们会喘着粗气伴着月光或路灯的照耀互相凝视良久,等到胸口停止起伏,两人的嘴会像通了电的电磁铁再次吸拢,如此周而复始,直到亲得口水四溢,水流成河。

陈雨比较君子,一般这个时候只会爱抚胡晓蝶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和如骨的后背。他问过胡晓蝶很多次,能不能摸摸胸,胡晓蝶总是一口回绝。一次两人浪漫的伴着月光依偎在江堤边享受着一份只属于她们的。当时的姿势是这样的,两人面向月光下的江水席地而坐,陈雨左手从胡晓蝶的左手腋下穿过搂着了胡晓蝶的腰,右手和胡晓蝶的左手紧紧相握,胡晓蝶的右手从陈雨纤细的后背绕过搂着陈雨的腰,这是怎么样的纠缠不清的爱情。

“今天你的生日诶,我送你一份礼物,陈雨,闭上眼睛。”陈雨期待的闭上眼睛,感觉到胡晓蝶搂着他的右手松了开,左手被引导着触碰到一团温暖的柔然,睁开眼,看着满脸通红的胡晓蝶仍闭着眼睛头靠着他的肩膀。左手紧紧的将她的衣服下摆将他的右手囚禁在她的胸怀。陈雨低着头吻住她的额头,右手怜惜的感受着胡晓蝶的心跳,将她搂得更紧。

一个女人允许你牵她的手,意味着你离亲她的嘴的日子不远了,如果她让你可以随时品尝她的香唇,意味着她的身体会任由你摆布。不知道哪个哲人说的,但是陈雨那个时候没有听过这句话,所以直到分手的时候,胡晓蝶还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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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船学院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2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9. 三种选择

大牛跟阿牛不是一个人,但他们却是同一类人,不过说起阿牛杨右就忍不住咧着嘴笑,笑完之后会一阵唏嘘。阿牛跟杨右是初中同学,两人家住得很近,杨右经常到他家串门,不过牛妈好像觉得杨右不是个好孩子,怕阿牛跟着学坏,耽误他的学习,总是会出言阻止阿牛跟着杨右出去玩。令杨右欣慰的是,大多数时候阿牛很够意思会执意的跟着杨右出去晃荡。事实上,年少时读书时是需要天分的,阿牛很努力但是学习就是和作业基本靠抄的杨右不相伯仲。阿牛的一手钢笔字时常被老师称赞,在杨右看来只能算是工整,直来直去的笔画像牛角尖一样跟他的性格很符合。不过阿牛的母亲确实是伟大母亲的典范,中考那会为了让阿牛有充足的精力顺利考上县城中的传说中的最好的高中——县一中,花血本带阿牛去人民医院打氨基酸,虽然县城里面总共就三所高中。可是阿牛妈却不知道一句老人家常说的一句话,虚不受补,几瓶氨基酸打得阿牛晕头转向,腹泻连连,紧夹着臀部考试,发挥不失常那就不正常了,最后跟杨右一样花了五百块调剂费进了县一中。

想起阿牛的情事,杨右不觉就想到自己干的那些傻cunt事。

先说阿牛。

初二那会,阿牛暗恋上隔壁班的一个女生,在杨右看来那个女生的身材确实不错,目测估计身高有168cm以上,但是皮肤好像天生黝黑,脸蛋还凑乎,但是蔚为奇观的是初中生的胸部能发育到像她那么好的实在难得。阿牛苦恋那个女生5年,彼此也在好友的穿针引线中,隐约认识,可是阿牛偏偏很没出息,每次与那个女孩不期而遇时要么不敢上前搭讪,就算是偶尔鼓起勇气上去也是扭扭捏捏不像样的说句:你好,吃了没有,要上课了,然后灰溜溜的跑掉。终于有一天下决心飞了一封情书过去,结果等到的答案是:现在不想什么爱情,只想好好学习。阿牛被这一打击从此不敢轻易谈爱,不敢轻易出击。那个女孩呢,上高中不久就和一个高大英俊爱耍帅的混混爱得死去活来。同一所高中,不是幸运而是悲剧。

大二那会,很久不联系的阿牛突然给杨右来了个电话,说是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想借点钱泡妞。杨右生活一直也是很拮据的,但是他有一颗真诚对朋友的心,虽然这颗心总是会被当做驴肝肺。当时杨右想没有钱支援给阿牛说点经验总是可以的。于是他给阿牛说出了三种泡妞的方法,并分析了利弊。

方法一:真心对待,以情动人,最为经济。

优点:互相对得上眼,那感情好,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缺点:如果那个女孩对你没有感觉,你再怎么用心也是白搭浪费感情。

方法二:金钱攻势,用钱砸晕,好吃好喝供着,把她养刁了,让她感觉到欠你太多钱,也离不开你的钱,花钱太凶。

优点:时候到了会任你施为。

缺点:遇到老江湖就掉大了,人财两失。

方法三:暴力突破,精心谋划,夜黑风高无人也,把你对他的一腔热血以兽性的方式展现出来。

这个方法也是杨右最擅长的,女人好像都很有那么点印度圣雄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的”精神,并与之发扬光大成“非暴力不松开紧夹的大腿”。不过这招要把握好分寸,风险极大。

优点:一旦松开从此就“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缺点:遇到强硬派好似杜十娘来个怒沉百宝箱,告你个非礼加弓虽女干就得不偿失了。

阿牛耐着性子听完介绍发了杨右一飙,“不借就不借,那么多废话,浪费老子电话费”,挂了电话。

杨右被咣的一声的振得耳朵生疼,只能无奈的自我解嘲。



(阿牛,上面那个不是你,是另外的一个阿牛,我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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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2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10  嫖客

        提着面包和酒,路过这个每天都要经过的笼罩着暧昧的粉色灯光的按摩房,习惯性的扫视几眼里面那几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雪白大腿,不由得想起了橙子的大腿。橙子的那双雪白大腿是不着丝袜的,橙子是我们班最早一批穿着热裤的女孩,那时的我胆小如鼠,整个初中三年没有敢跟她说上一句话,曾几何时,在梦中无数次试图拥住这双大腿,想要感受这双大腿的温度和柔软。我在后面如野兽般的狞笑,橙子在前面若惊兔般逃窜,终于将橙子堵在了死胡同,橙子惊恐的尖叫:救命。我一把将橙子扑倒,紧抱着橙子的那双雪白的大腿,诚心的祈求:你别怕,我就想借你的大腿当当枕头。作势去吻,嘴里的触感让我迷惑,不是没穿丝袜吗,睁眼一看,原来是枕头,原来是春梦一场。

       猛地甩掉回忆,迎面对上一双媚眼,她的容貌跟我的橙子相差太远,奈何眼神交流过那么多次,我这人一向重感情,最难拒绝别人真诚的眼神和邀请,猥琐的环顾四周,见没有熟人,快步上前,推开透明的钢化玻璃门。

       “敲背吧。”

       “是,不,不是,我看你向我使眼神,我以为你找我有事。”

       “呵呵, 你可真逗,既然来个不如就敲一个吧。”

       “多少钱啊。”

         “五十块,正宗背,推油一百。”

         “啥叫正宗背,啥叫推油。”

         “试过就知道。”

           ........一下省略200字。

         “我长得像嫖客吗?”

         “在我眼里,15岁以上60岁一下的男人都是嫖客,但我不是妓女, 你可以摸但是不可以做”

         “原来是卖艺不卖身的,你们这钱好赚吗。”

         “以前还行,现在竞争太烈了,客人都被那些吹箫、打炮、洗澡的抢走大半,干完今年就不干了。”

         “你这个性质跟ktv的小姐差不多,为什么不去KTV有吃有喝有玩的。”

         “我害怕,现在的KTV都是玩毒的,虽然不上瘾,但是我还是怕。”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什么学历。”

         “以前就在家里玩,初中没毕业。”

         “我看你年纪比我大不了,现在都义务教育了,怎么连初中都没读完,家里困难?”

         “没有,不读书是因为耍朋友耍得早,没心情读书,我家里也过得去,关键是我不想靠男人,想自己买房买车,所以选择做这一行,来钱快,现在我差不多攒了10万了,过年回家后我就不来了,老家的男朋友等着我回去结婚。”

        “原来如此,有理想,我佩服你。”

      回家的路上,回忆起第一次被认为是嫖客的情形,那年我18岁,高考刚结束,地方是在广州的南方蔬菜批发市场,公交站名很有特色,叫做鹅掌毯。去那里是为了探望小学好友,疯狗。一下公交,迎面走来一个中年妇女对着我微笑,我也礼貌的还礼,我从小学就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她亲热的对我说:“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以为是疯狗的老妈,

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穿过门卫,跟着上到了2楼楼梯,随口问了一句:“您是狗子他妈吧。”“什么狗子,我还豹子呢,你不是来找小妹的吗。”霎时我尴尬万分,“不好意思搞错了。”转身下楼,找了个电话亭打疯狗的他妈的电话。

(ps:来之前疯狗说他买了一款索爱的新手机,欠费,只能上网不能打电话。)

      疯狗之所以唤他叫疯狗是为这家伙实在是个无法救药的混蛋,小学就开始在班上打同学骂老师,疯狗这个称呼最早就是那个被骂的老师当着全班人面叫出来的。高中读了一年跟人打架被人打破了头辍学了跑到广州混社会。我从小学开始我就觉得他这人混蛋,小气但是够义气,我被人欺负时他总是帮我出头。他对我好,所以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人,怎么揩我油,我都把他当好朋友。

     市场很大,有12个门,听疯狗说全国各地的蔬菜贩子把蔬菜运到这里然后供应给广东全省,一般那些跑运输的司机会这逗留一晚吃喝玩乐,所以很多外地来的生意人租一套房子开小旅店出租钟点房40,过夜100。但这不是主要的收入来源,主要的收入来源是拉皮条抽成,价钱小姐自己和客人谈一般是80到100块一炮,抽成30块。他家现在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晚上我跟他被安排在阳台上的竹床上休息,楼下轰轰的运菜大卡车往来不止搅得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无意间透过纱帘的缝隙看见客厅一个50岁多岁的老头正在跟疯狗他娘攀谈,声音很低。一会门外走进来一金毛美女,那双大腿跟橙子的大腿一样雪白,看上去很年轻,脸上画了很浓的妆。自金毛美女跟着老头进房间那刻开始我的眼光一直盯着门把手没有移开过视线。大约5分钟,门开了,金毛美女带着厌恶的表情走了出来带上门走进浴室,片刻后簌簌的水声响起,

     片刻后,穿戴整齐的女人从浴室中出来,递给了狗子他娘三张十元钞票没有说一句走了,随着咣的一声轻响我转过了头,发现疯狗也没有睡着,就这样跟我对视着,过了一会转过身去,说了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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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2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11  抽着黄鹤楼,喝着中国劲酒

Ps:终有一次股票有两成收益兑现,原本抽着黄鹤楼,喝着中国劲酒,心情颇为欢快,可恨狐朋狗友实在嘴贱,虽深知忠言逆耳,心头不忿难消,唯有多喝几口劲酒好做个好梦。

正文:

是非皆因多开口,口业所造的罪恶,无有穷尽,其罪苦多且惨。十八层地狱第一层拔舌犁地狱,入者将受拔舌以犁地耕田之苦。佛言:「两舌人两面,常食他背肉」。受此苦恼,号哭叫唤不止,此罪竟毕,尚且堕灌铜汁狱,烧其咽喉,次烧其心、肺、肝、肠等,种种的苦楚,只因舌根所造之种种罪业。又谤佛、谤圣贤、造谣生非、引发重大冲突、诈骗老弱、善良等,死后均难逃拔舌地狱!

杨右嘴很贱,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围自然少不了一群贱人朋友,这里单指男同胞,以示亲昵,但不是每个人都了解杨右的一颗真诚的心,很多朋友因为受不了讽刺开始疏远,杨右对此很是委屈和遗憾。

杨右不算精明,但也不傻,知道女同胞被这样称呼一定翻脸,寥寥无几的几个女性朋友杨右还是颇为珍惜,郑重声明,不带邪念。杨右这人好色,但是色亦有道,可能是因为心从来没有被女人伤透,但是打击不少。

前几天网上碰到大牛,问了一下近况,开头大牛说自从跟黄静分手两年间没有找过女人,杨右劝慰他,女人不是都是那么绝情的,总归会找到一个愿意跟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为了以示安慰,杨右调侃自己性生活基本靠手。大牛一听这话来劲了漏了底,说今年经历过五次一夜情,降低要求,专拣熟人下手,还遇到过一个奇特的女人,事后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你还想要第二次,你就要跟我谈将来。”

面对如此的艳遇,杨右唯有苍白的一句,“禽兽,宁缺勿滥的道理你不懂?”掩饰心中的嫉妒。聊着聊着,大牛说最近准备改邪归正,刚遇到一个很合适,很明白事理的女人,条件不错,后年准备在太原买房子结婚过小日子。杨右由衷的祝福时不禁想到自己,身边的朋友都有幸福的归属,唯独自己孤身漂泊了三年,还是无钱无家无爱,很是有些凄凉。刚出来的时候雄心壮志要成就一番事业,现在退化为只想成个家。所在的这个城市不大,但是杨右从来都没有什么归属感,归根结底是因为没有家的感觉。

杨右坐在电脑旁喝着中国劲酒,抽着黄鹤楼想安安静静的看部电影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句老话,近乡情怯情难却。转眼又快过年。尽管今年不像去年那样对于工作简单的理解为是苦熬时间,但是一想到要回家,还是归心似箭。想回去看看老妈脸上是够又添了皱纹,姐姐是否还是那么胖,小侄女有没有长头发,上了年纪的亲戚身体是否还硬朗。幻想着跟老同学一起扔色子、喝酒,唱歌、吹牛,打麻将,随即又有担忧,朋友们有得成家立业的,有的忙于事业的,没有时间陪他这条光棍混时间。想起去年,唱完歌后,几个光棍朋友一起宵夜谈天的情形历历在目。那时刚学的摇色子经验不足一连被灌4瓶啤酒,跑了6趟厕所,第六趟厕所跑完回到包房,人以走完大半。杨右一边猥琐的揣测,是一对的大概这时该乘着酒意寻找黑暗角落互相求索,一边又有些担心,大冬天的在寒风刺骨的户外掏出那玩意很容易着凉,年轻人总是肆意挥洒激情而不知道爱惜自己和对方的身体。

光棍不一定是单身,可能只是爱人暂时没有时间相陪,耐不住长夜漫漫。光棍总是有的,最后我们4男2女相约去宵夜。围坐着被雨布格挡着寒风的小桌等着烧烤,萝卜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提着一瓶600毫升53度的白云边。

“还要喝,我靠”,五个男女异口同声的说,

“我身材太苗条,肚子小,喝啤酒我不擅长,刚才没尽兴,咱们来搞白的,也不勉强,男的每人2两,女的减半。”

“刚才看到燕子是不是很尴尬,萝卜,你们开始不是很有感觉的吗。”

“感觉这个东西很空洞,时间长了,距离远了,再有感觉也会变得没感觉。”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提萝卜解围。”

“你们男人的心就是变得快。”风筝是女同胞,自然要为燕子鸣不平,虽然风筝名字里带个筝子,但是体态浑圆天成,杨右一帮贱人总之以风筝这个名字调侃她,幸好风筝是个女中豪杰,初三散伙晚会的一曲十八摸二胡自拉自唱技惊四座,令大伙记忆犹新。

“萝卜读了四年大学,燕子打了四年工,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两个人的世界,你不用愧疚。”杨右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是啊,这是个很好的理由,用在你身上也同样合适。听狗子说你读大学时把别人肚子搞大了到处借钱堕胎。你毕业出去打工,留她在学校读书,一年时间你就把人给甩了。”橙子咬牙切齿的说。

“我有苦衷,那个时候感觉没有能力让她幸福,自己也过得一团糟。她家里也为她做了安排,长痛不如短痛。”

“借口,遇到女人,我们这样的那人还是沉默表示忏悔得好。”萝卜终于开腔。

"男人,听说你以前为了橙子跟他前男朋友打过架,铩羽而归,现在正好,你们都是光棍,要不再续前缘"。修飞机的鸡长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提起了往事。

风筝开始时说,她并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男朋友,但是现实是她喜欢过的人都不喜欢她,索性她就找了个喜欢自己的人。橙子还羡慕的说,“我跟你一样,我喜欢的都不喜欢我,但是你比我强,至少还有喜欢你的人,都没有喜欢我的人。现在这个人摆在她面前,橙子表情为难的默不作声。

男人很风骚的说了一句,“那都是翻过去的一页,提它干什么,现在老子这么man,追求我的小姑娘都排队到螃蟹湾了,橙子现在要后悔还要看我答不答应。”橙子惺惺作态的要锤男人,男人笑着躲开。(ps:螃蟹湾,沙阳县属镇,98发大水被淹没,惊动了当时的总理朱镕基,总理大手一挥,不能让受灾的孩子没有书读,都跟我到北京去读书,结果一些比较优秀或有关系的灾区孩子被送进了京城感受了一年京城的繁华,灾后又被安排回县城读书,杨右跟其中几个做过同学,这几个孩子回来读书后贼努力为了就是重新回到北京。)

“嘴里说着只要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就好,其实骨子里还是想要一个自己爱的人。”

“鸡长,你说你家养鸡养得好好的,你不子承父业在家搞个科技养鸡,养个几万只,跑去修飞机,飞机我们又不能天天免费坐,我们还盼着天天有免费鸡肉、鸡蛋吃。修飞机难不难。”

“老子读了十几年书,就为了给你养鸡的,啊?Fuck。你看过咱们学校门口的老刘修自行车吗,飞机修得多了,就跟他修自行车一样。”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酒足饭饱,杨右结了帐,跟大伙道了别,匆匆的往家赶,看见一辆白色丰田,走了过去,扶着观后镜吐得稀里糊涂,吐过之后神清气爽。那之前,杨右一直很怕粘白酒,一是因为酒量确实不佳,二是吐额时候确实很难受。自那以后杨右逢人就说,“我酒量不行,但是你非要跟我喝,我也不怵你,不就是躺下吗,要来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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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12 那些窝囊事


跟班主任抢女朋友的学生结局注定是杯具,跟学生抢女朋友的班主任结局可能是餐具。
——杨右



还是来不及

甩开黎明前的忧郁

故事的结局

伤痕累累继续

遗忘的曾经被唤醒

玩火的过去成灰烬

还是在原地

等待重复悲剧来袭

慢慢的回忆

只留叹息一句

命运的飘零无止尽

英雄的心虚

有谁能证明

伤心开始已失控

在这城市降落

四处蔓延的放纵

悲伤无处可躲

断了思念的洒脱

泪水已经汹涌

勇敢已沉默太久

还是在原地

等待重复悲剧来袭

慢慢的回忆

只留叹息一句

命运的飘零无止尽

英雄的心虚

有谁能证明

伤心开始已失控

在这城市降落

四处蔓延的放纵

悲伤无处可躲

断了思念的洒脱

泪水已经汹涌

勇敢已沉默太久

穿越时间的裂缝

停在爱的时空

坚强背后的脆弱

锁在心的角落

隐隐作痛的伤口

期待还有感动

勇敢已沉默太久

伤城已找到出口


    这首歌很符合杨右现在的心境,当然除了伤心之外,伤心是什么滋味,杨右很多年都没有体会了,颇为想念。

    年少时,在杨右身上发生的窝囊事多的数不清,寂寞无聊时回忆起那些事时,总会希望自己能够穿越时间的裂缝再回到自己出糗的那段时光,换个华丽的方式找回尊严,让自己不再追悔莫及。

杨右替哥们想过很多泡妞的点子,帮哥们写过很多情书,那些哥们或多或少都有些收获。等到杨右初次为自己出招时,结果却是毁灭性的打击。高一时的杨右连写个800字的命题作文都觉得是一种煎熬,而那封写给初次暗恋的她的情书篇幅长达七页信纸,起码有5000字,从如何初次相识写到如何日渐相熟,再到他为何对她暗生情愫如何死心塌地神魂颠倒。写完之后却不敢亲自交到对方手上,考虑到第二天早上第一节课是历史课,想了个馊主意,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自习过后,偷偷潜伏回教室,像个贼一样摸到她的座位找出历史把那封情书塞了进去。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寝室,一晚上都辗转难眠,精神亢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的历史课。一分一秒的等待,一分一秒的煎熬,等来的确是个噩耗。是的,前天晚上一紧张错误的将情书塞到她前面一排一牲口历史书里,这牲口努力的睁开自己的朦胧睡眼翻开历史书,猛然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惊诧。杨右一向向人坦诚自己既然敢写就不怕别人看,可是这个牲口自己看不要紧,还一边看一边张着嘴笑,笑不要紧还笑得引起周围人的围观。那七张印着杨右缭乱文字的信笺仿佛一夜间洛阳纸贵般被争抢,可见杨右的文采是如何了得。历史老师平时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人也耐不住尊严被如此践踏,吼出了句:我代表广大人民教师惩罚你们。最后纠出了杨右这个幕后黑手。理所当然的这封信最后流传到班主任手中,杨右上了一堂额外的思想教育课,威胁着要杨右请家长,杨右苦苦哀求,谎称玩笑才涉险过关。

自始至终,那封情书杨右的那个她一个字也没看过。那之后杨右和那个她再也没有当初相处得那么和谐,见面总是不尴不尬的,情书事件不了了之。

现在再让杨右选一次,他一定不会写那封情书,他一定会在帮她打开水的时候直诉衷肠。再让他选一次,他一定会指着班主任的鼻子说“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不请家长,你把我怎么着了。”(ps:那个班主任不过是刚从大学毕业的菜鸟。)公正的来讲,班主任的下场也是可怜的,因为他的师生恋绯闻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被贬去守图书馆。而他的绯闻学生女友就是杨右的那个她。

上面的故事只是个笑话,下面的这个故事确是真人真事。

一般大学旁的公交站点都是始发站点,杨右的大学也不例外,早早的跟他的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女友坐上了公交等待发车去市里逛街。杨右的女友很粘人,走到哪都要挽着他,在车上更是像考拉一样偎依着杨右,上来两个男人坐在了他俩前排,其中一个坐下时还回头看了一眼俩人。在大厅广众之下缠缠绵绵杨右很是别扭,也没有心情聊天,心不在焉的熬着时间,感觉胳膊被轻轻地捏了一下,头向右侧送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女友很小声的说道“前面的那个男的说还以为我很漂亮,仔细一看简直太一般。”杨右听着这句话感觉像是被突然打了一巴掌,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这个场景是那么熟悉,以前杨右是光棍的时候,遇到大庭广众之下不注意影响的痴男怨女也会出言讽刺。“你确实长的一般,你要我怎么办。”一路的沉默,整个下午的逛街计划也是草草收场,那天,女友最后没有跟杨右回他们的临时小窝,直接回了她自己的学校。(ps:两人就读于不同学校),现在要杨右重新选择一次,那么窝囊的一句话绝不会说出口,他一定会说:”你想要我揍他,我马上动手。”

事实上这辈子,杨右从来没有打过架,被人打过倒有一次,那次很窝囊,缘由记不太清,杨右跟隔壁班一人发生口角,那货看杨右个子矮小,扇了他一巴掌,奇耻大辱啊,等到反应过来时冲到那人班上,抄起板凳准备砸过去时,倒霉透顶的毛衣却被门栓勾住,被人七手八脚的拉开,那人也是老实没有乘机上来补两下。酝酿着找人回去找回场子,却发现没人愿意帮着他出头,只是一个劲的劝说要他息事宁人。杨右那时年轻气盛,哪受过这种委屈,在外边三块钱买了把水果刀准备暗地里给那小子划个标记。就在杨右准备行凶的当天,被那货的班主任叫去,跟那货对质。说来那货也是倒霉,他们班主任不久前刚被门卫保卫科队长扇过耳光,最后只是不痛不痒的一句道歉不了了之,人民教师的尊严被如此践踏,心中的气一时半会无法消停,获闻自己班里的学生敢于如此大逆不道扇人耳光,自己的脸不禁火辣异常。人民教师是讲道理的,班主任强调,不管是谁的错,先动手的就是不对,要求那货向杨右道歉。杨右当时心想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干什么(ps:流星花园那时很火)。那货不知道是蠢还是确实硬气,死不道歉,矢口争辩,班主任见他孺子不可教也,啪啪啪,给他来了个左右开工,义正言辞的教导他:“扇人耳光是对人尊严的一种践踏,你现在尝到被扇的滋味了吧。”望向杨右说道,“我代他向你道歉, 你满意了吗。”

杨右本来想说,“我被打时那么多人看到了,他被打时就我一个人看到了,面子上过不去。”想想还是算了,单挑明前不是那货的对手。

没读大学之前觉得打架事件很光荣的事,打架打的好的人,被女孩子喜欢的几率也高;被大学上了后觉得打架是件很丢份的事,大学里的姑娘都喜欢高大英俊的篮球队员。现在却很想因为争风吃醋跟人痛快的打一架。

太理智其实是太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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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13 夜巴黎

夜巴黎的大堂灯光是暗红还是暗黄,杨右记不清楚,不仅仅因为他是红绿色弱,还因为当时两侧亭亭玉立的十二个制服美眉齐声说的那句,“先生你好,欢迎光临夜巴黎”让杨右这个没见过多少市面的乡巴佬颇为局促不安。10秒钟,杨右大体扫过了这些美眉的脸蛋,没什么特别惊艳的,除了那娇艳的高跟和红裙。不要误会,夜巴黎不过是一个ktv的名字。

在其中一名小姐的引导下,杨右和同事刘一、林二(ps:配角名字凑活着看)走进了包厢等待着今天做东的同事肥龙。

肥龙跟杨右说他对公司一女同事很有感觉,恰好这个女同事跟杨右还算是有点熟。杨右对感觉这个东西还是很有体会,随即成人之美的帮着打听了下女同事的感情状况。得知心仪之人还是单身,肥龙还不满足,要求杨右帮着打听兴趣爱好。正好杨右好久没有唱歌,心里痒痒,也记得曾经跟那位女同事一起唱过k,随口说了句,“你请她唱歌吧,她应该喜欢。”肥龙很是爽快的如杨右所愿的说,“明天晚上我请她唱歌,你来作陪,管吃管喝不管小姐。”

肥龙开着他新买的银色北京现代i30把杨右三个灯泡送到ktv的门口后说,“包间定好了,303,你们先去唱,我先回去洗个澡,刷个牙,再开车去接美女。”

杨右三个听到这话,一起伸出了中指。打发走问烟、问酒、问小姐的服务员,三个一条凑在一起说话等人,杨右随手拿起酒水单念了下,“本包间最低消费888,我半个月工资,你们三分之一个月的工资”。刘大有点担忧的说,“今天肥龙要是被放鸽子了,然后又放我们一鸽子,怎么办。”林二很是硬气的说:“敢放鸽子,明天逮到他揍成肿龙。”

ktv杨右读书的时候常去,不过都是些平价的量贩式ktv。那会一群十几个男男女女周末常常约到一起坐公交去市区的地下ktv金辉煌从下午一点唱到下午5点。看着情侣们十指紧扣的竭斯底里的唱着死了都要爱,光棍们也毫不示弱的唱着单身情歌和拯救祈祷着那天能够有个女孩帮着解决生理问题。完事后坐公交回学校一起吃个晚饭喝瓶啤酒吹吹牛,三四十来块钱,丰富的一天就过去了。等到杨右工作了发现这样简单的寻找乐趣的方法确是行不通了,除非他自己请客,你都不好意思开口AA制跟人吃个饭唱个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往事只能追忆,回到现在。

担忧的事情没有发生,肥龙携美女翩翩而来,后面跟着一男一女一对情侣保镖。不幸的是男女保镖完全没有职业操守,竟然抢戏,整场秀的四分之三时间都是他们秀着恩爱。试探良久发现都是一群老实孩子,两保镖知情知趣的先告辞,留下美女一人。美女很给面子红酒泯上两口,清茶品上半杯,带着生硬的笑容听着肥龙献给她的情歌。四个男人轮番上阵,唱得声嘶力竭,最后草草收场。

杨右带着朦胧的醉意回到住所,洗涮完毕准备睡觉,接到肥龙的电话,

“出来兜兜风。”

“你不是送她回去了吗,这么快结束了,你就不陪她多聊聊。”

“结束了,我在你家楼下,速度下来。”

  杨右也不多说,穿起脱到一般的裤子,下了楼,钻进肥龙的车间。

“我们去哪里转,你今天花了多少钱。”

“一千多吧,。”

“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没有,无所谓,不要谈钱,就当我请你们出来玩一样,你们玩得高兴不。”

“我高兴,吃好了、喝好了、抽好了,要不我出次血,请你去按摩吧,正宗的还是特殊的。”

“不用,不是要你回报我什么,朋友一场,谈钱伤感情,我就是想感受一下酒后驾车的感觉,叫上你,出了事也好有个垫背的。”

“fuck,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省了,你不在乎钱我在乎。”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太看重钱,没前途。”

“考,装逼跟我,你有老肯,我没有,你长这么大没缺过钱吧,没有过因为交不起80块的预交学费大冬天被老师关在教室门外吧,没有因为向别人借新买的变形金刚玩被拒绝还被羞辱成穷鬼吧。”

“额,这个确实没有,我老爸一直很照顾我,没让我受苦。”

“那个你还打算继续追吗,她刚才有跟你说什么吗,或者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对她说,今天的相处发现我对她的感觉原来是错觉,她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做朋友可不可以。”

“你又给我装逼,她怎么回答你的。”

    “她说好。”

    “就这样了算了。”

     “还能怎么样,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请我按个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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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14.好死不如赖活

杨右毕业两年换了四份工作。搞过四个月电子技术,嫌枯燥,辞职去跑销售,武汉的八月炎夏挨家挨户的推销着安利的牙膏、沐浴露,住130块一个月的地下室,最后跑的每天只能吃5毛一包的北京方便面,活不下去灰溜溜的逃回家啃老又忍受不住老妈白天黑夜的念叨,在家里找了一份的文职工作,五十岁如狼似虎的外地来的副总总是暗示杨右这个本地人带他去嫖娼,杨右装疯卖傻低声下气的拿了3个月的1000块。

来到千岛城三宝船厂干文员是高中同学刘洪介绍的,开始想想搞行政人际关系太复杂,杨右跟光头人事经理说想搞本专业的技术性活,光头很装逼的说技术性工作只招收造船专业的,不过三宝规模这么大适合你的岗位还是有的。杨右想想一千多公里的跑来,凑活着干也是干。杨右确实也见了世面,杨右就职的第一份工作公司资产总值也就在1000多万,两年后今天杨右就职的三宝每个月光开工资要开四百多万,遗憾的是杨右刚进来的时候是1300块每月,两年后的今天扔只有2000,而刘洪刚进公司的时候1500块一个月现在年薪八万。离家一千多公里的出来混,无非是为了钱,安逸也享受了两年,考虑到年岁见长,好歹也要有个手艺以傍身吗,杨右终于幡然悔悟,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抱着不同意就炒三宝的鱿鱼的心理,毅然申请去搞生产,期间一波三折,总后好歹因为天天在老总面前晃,混了个脸熟,得偿所愿。

  在车间干的三个月,伴随着三宝机构的调整,权利的更迭,新的宠臣上台,旧的爱将被闲置。杨右颇为有幸的被老总召见交谈了10分钟,其中七分钟有人来回报工作,杨右傻站在一边等着,属于杨右的3分钟,老总问了3遍杨右学的是什么专业,2遍在车间呆了多长时间,最后说打算用杨右做生产计划,问杨右有没有信心做好,杨右感激涕零的回答,“没有”,老总失望的说:“找个人带你也不行。”“我只能说尽自己所能的去做。"从这里可以看出,杨右是个谦逊的人,或者是说过度谦逊。杨右没见过什么世面,对他来说,一个掌管着十几亿资产的公司老总已经是个很高大的存在。

出了老总办公室,悲观主义者的杨右思索着,也有可能老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没什么魄力,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过段时间也就忘了这个事。一个星期后杨右还是回到阔别已久的行政大楼,有种从地狱步入天堂的感觉,虽然干的事没什么挑战性。总是有人问杨右回来后的感觉,得到的回答是,“干什么都一样”,被人说成是装逼,我杨右心里腹诽,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喜欢自作聪明,认为他能看透别人的内心深处想些什么。他认为别人是什么样的,别人就是什么样的,杨右很鄙视这种总是把人往坏处想的人,这种人内心很阴暗、很龌龊。

    三个月的生产体验,杨右获益匪浅,从前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干不好,回来后他自信满满的说只要给机会,他什么都能干好。没有裙带关系也没关系,靠自己的能力也能过得踏实自在。

其实杨右很矛盾,一方面想回到办公楼,毕竟老总还记得有这么个人,这是个机会,但是伴君如伴虎;一方面车间确实能学到很多东西,有手艺在身以后的出路不成问题,但是呆在车间危险系数却很大,为了两千块冒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灭顶之灾,杨右着实害怕。

那段时间三宝接二连三死人,40天死了四个。一个从5米高的脚手架上摔下来,脑袋先着地,脑浆四溢抢救不治身亡。有两个是死于同一起事故,3吨重的锚链砸下来,一个变成了渣当场死亡,一个身体只剩上半身,死前很是抽搐了一段时间。前面的三个人,杨右都不认识,虽然感到惋惜,但并不深刻,直到昆明的死。

昆明是杨右在车间工作中认识的外包队小伙子,跟杨右一样是86年生,死的那天的一个月前儿子刚出生,死的那天前一个晚上还和杨右坐在船舷的缆桩上抽着烟谈着明天。他是在过马路的时候被路过的叉车上掉下来的1000斤的钢制垃圾箱压死的,

杨右不是supper man,也没有恐龙特级克赛号来个时间停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昆明的孩子失去父亲,昆明的老婆失去丈夫,无力挽回。

    杨右一直想做个勇敢的人,如黄继光为了新中国敢于用胸膛堵枪眼,又如董存瑞为了老百姓义无反顾的举起炸药包,事实上杨右却怕死的要命。曾经有一段时间杨右很不齿自己的这种怕死精神,看来才知道积极的活着其实也是需要勇气的。这个世界诱惑实在太多,美女、香车、豪宅,美食都需要花钱,钱从那里,没有个好家世,靠努力等到头发花白、身体残缺都未必能实现,当然打家劫舍走私贩毒作奸犯科可能会来得快一点,但是一不小心就会被******************给专政了,还给家人脸上抹黑。压抑欲望,委实是痛不欲生。有一段时间杨右产生过一个念头,给自己买份高额意外身亡险受益人写上老妈的名字,然后每天在公司的四百吨龙门吊下面晃悠等哪天掉下来个百八十吨的分段(ps:钢制海船的制造犹如搭积木,先把船体结构一块块、一段段的分别制造好,最后搭载起来焊接好,那一块的钢制块块称作分段。)把他给压成肉泥。这种死法经济高效,火化时也能节约些许能源。

杨右乱七八糟的策划着自己的死亡,避免家人过于哀痛,越策划脑袋越乱,越策划胆子越小,终于罢了。 晃晃悠悠,浑浑噩噩过了两年,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知足长乐,什么叫尽力而为,什么叫人活着不能只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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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2 19:27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舟山
后面还有  有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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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2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扬州
期待LZ的续集 看着这篇文章想起学生时代的点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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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2 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新加坡
太长了,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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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2 2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南通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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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2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上海
呵呵 确实有点王小波的风格,从语言到内容,不过毕竟不是王小波,可能是发到网上有限制,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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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南通
武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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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1:0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湖北武汉
太长了,请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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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广东广州
懒得看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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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湖北武汉
小伙很好嘛
看完了,还真不赖。
等待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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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3:0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北京
太长了啊。。。。。漫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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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南通
太长了,上班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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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南京
楼主是我同学啊~~~~  
你在哪里转的帖子啊??  貌似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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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7:3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泰州
耐着性子看完了,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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