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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朋友说英语。当说到加拿大的时候,canada的发音和加拿大差不多。他依法炮制,说希腊的时候直接舌头一扁想当然的说:“黑如阿”老外一头雾水没有听明白,他这时候才回头左顾右盼问在身旁的兄弟们:“希腊这个单词怎么说啊?不是黑如阿吗?”
当然除了希腊在他嘴里变成“黑如阿”外,澳大利亚在他嘴里成了一句快速的“澳大瑞亚”。
曾经我给一个外国人说英语的时候。说道水泥这个词的时候,我知道水泥是cement但我觉得C发K的音。我就说“开门特”,那老外一头雾水。最后我拉着他去指指水泥地面,他愣了一下说:“阿哈,you mean cement.it's 赛门特" 我脸红红的。不知道说yes。
曾经我上司用英语问我:汤姆说话,你能明白多说?我上司也是外国人。我看了看他说,能明白80%吧。他笑了笑谦虚的说:他只能明白50%。搞的我一头汗水。
曾经我的上司说:“熨斗巴克斯。”我不明白是什么玩意。后来他指着舷窗我才知道他说的是:“window box”而我的习惯经常念box为“鲍克斯”
曾经一哥们在船东面前用蹩脚的英语吞吞吐吐的说话搞得船东摊开肥掌说直接用汉语说:“听不通,听不通,换个人好吗。”而我在其后被一个设备上赶鸭子上架去做他们中间的翻译,翻译了大半天我自己也云山雾水的。但他似乎没有厌倦的意思。我想可能他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帮忙的人罢了。
有时候有些事情挺有意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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